尽管是在同一个班一起学习了两年,但黄超似乎还没摸透她倔强得甚至有点偏执的脾性,与其说是“摸透。”还不如说是“摸到。”他太不了解对方了,注定他们不会是同一个内心世界的人。
“我是门卫,我想检查谁就检查谁。他有什么证明吗?我担心他心怀叵测搞破坏。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这么做!”黄超话语前后矛盾,李靖听了只是想笑,这人对自己有意见啊,可是,他很奇怪,自己与他素未谋面的,怎么得罪了他,仅因为看自己不爽么!
苏翔气恼之极,一张原本白如细瓷脸蛋顿时涨红了,她懒得再和黄超那种自以为是的人浪费唇舌了,突然,她解下了自弓的外衫披在李靖的肩膀上。
“好了!他现在穿上军装了,是我们内部的人了!”
不由分说地,苏翔一把抓住李靖的手臂,横冲直闯地走了进去。
“蜘 ,”
黄超想要冲上去再加以阻挡,却没了那股勇气,苏翔的话并没有错,军装便代表一种身份,能自由出入学院举行的一切公共活动场所。
“谢谢了。”李靖把衣服递回给苏翔,语气诚挚地感激道,“没有你这件衣服做“秘密武器”那我今天晚上只怕还真进不来了。”
“你不就是赶来我们参观航模展览会的吗?怎么会让你错过?”苏翔整理好衣衫,忽然之间,她为刚才自己那比较粗鲁比较莽撞的举动感到脸红心跳了,幸好自己穿得比较“齐备”不然要让人看笑话了。
她深知自己的个性,一激动容易走极端,头脑发热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地做自己认为觉得对的事情,先做了再说,结果是好是坏,又不是事前计较得了的。
畏并畏尾不是军人的作风,家里人常说,苏翔像她父亲,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带点任性带点霸道不容“闲杂人等。逼近的女孩。
“喏,你看,我们的“空中第一花,跟谁在一起呢?”
“那人我见过。刚才在曲教授的夜课上发表了一番听上去有些道理还挺精彩的言论,正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