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遭到了这种厄难,唯有手足无措以泪洗面。
李靖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神情柔和地递给张碧丹一张面巾纸,叫她擦干净鼻子。
“谢谢……谢谢李叔叔……”
张碧丹接过纸巾,激动地感谢道,如果不是他前来劝说自己的父亲,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不要客气。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李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去端来了两杯水,一杯送到张碧丹的手边,笑吟吟地安慰着她。
张碧丹相信他,原本因无比恐慌而紊乱不堪的心情终于得到安抚,变得宁静了。
“你去做作业看书吧。累了就睡觉。”
两人相对无声地坐了半晌,李靖不经意地掉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也不早了,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催促着张碧丹去她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会平安无事地过去的。
“嗯。李叔叔,你不要走,好吗?”
张碧丹瑟瑟地站起了身来,渴盼地注视着李靖,在这寂静的夜里,父母亲都不在家里面陪伴着自己,一股恐惧感隐隐地压在心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涌出来了。
“我不走。我在这客厅里的沙发上睡。”李靖微笑着摇头道,张碧丹却告诉他,这样不行的,后半夜后这里有一点儿凉,恐怕会冻出感冒。
李靖辩她不过,只好接受了她跑去搬过来的被褥。
“这个‘小侄女’,还真会体贴人的。”
李靖情不自禁地端详了一下张碧丹的侧影,琢磨道:“那肤色,那脸型,还有她那含苞待放的身段,当真是个美人胚子啊!”
这是他第二次对张碧丹天生丽质、娇美容貌的评价和肯定了,完全是不由自主发自内心的赞叹。
等到张碧丹房里的灯光熄灭没了动静之后,李靖又从怀里取出《械元诀》,然后悄无声息地倒立运功。
这一练,李靖便入了神,直至凌晨时分他才收功坐定,从周身筋骨那股强烈的变化看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第三层功法“锻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