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江宏伟说话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么僵硬过,头也不回的把手里的塑料袋塞给江若雨,自己吭哧吭哧的大步跑去牵自行车。
江若雨愣在原地,脑海中回放着刚才和老爷爷跳舞时候的情景,那张长了一双长寿眉的脸上,五官极其普通,可是当时她就觉得面善,现在想起来,爸爸和那个老爷爷眉眼之间好像有一些相似……
回家的路上,江若雨一直都没说话。她很想问一问爸爸和白家,和他的亲生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和恩怨,可是即使坐在爸爸身后,没有听到爸爸的声音,她也能感觉得到现在他非常不开心。
江若雨叹了口气,大人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参与过多的好,只要她清楚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那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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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雨就是有这么一个优点,什么烦心事在她心里都走不过三圈,一夜好眠之后,她就把之前心里的纠结忘的一干二净,吃早饭的时候见爸爸也是神色如常的样子,江若雨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
气温一夜之间降低了很多,江若雨出门的时候从门外的塑料袋里抓了两个乌起码黑的冻梨带着。放在塑料袋里一上午,这梨也就解冻了。这就是她和狐狸今天的餐后水果。
捂的严严实实,一路上还是冻的她够呛,身上的棉袄是去年新买的,那时候她比现在胖多了,棉袄也就大一号,可现在瘦下来之后还穿着大棉袄,风从领口和下摆嗖嗖的往里钻,本来就怕冷的她现在更冷了。
来到学校大厅,江若雨的睫毛都结冰了。一路小跑的冲上三楼跑进教室,江若雨把冻梨往桌上一扔,就越过已经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王潇,把双手都放在了他那侧靠窗的暖气上。
“冷?”王潇往后靠了一些,看着几乎是横趴在自己身前的包子。
“嗯,冻死了呀。”江若雨牙齿打颤,也没注意他们现在的姿势暧不暧昧,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狐狸这厮是“抗冻牌”的,大冬天的羽绒服里就穿一个衬衫,也不见他冷。
“把棉袄脱了暖和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