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腿一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江若雨都已经呆住了。小手抓着裙摆。大眼睛瞪的圆圆的,她想跑,但是脚却好像被钉死在地上了一样,说什么都抬不起来。看着那个无头鬼慢慢的走向自己,江若雨绝望了。
“啊救命啊”
“妈呀,鬼啊”
……
女人的尖叫可怖。可是男人的尖叫在这种场合向却更令人害怕。江若雨的心脏都已经跳的快夺腔而出,恐惧,原来是这么让人讨厌的一种感觉。
可是,就在这时候——
“我擦你祖宗的刘永侯你特么放学不回家在这呆着干啥你骂谁是鬼呢”“无头鬼”大骂了一声,奔着猴子追过去,照着他的后背狠狠的锤了四五下,打的猴子都愣住了,结结巴巴的说:“妈,妈妈?”
“不是你妈我是谁?你刚才叫谁鬼呢”
“我,我不是,妈,你头发咋……”
“我下午刚烫的头,我擦你祖宗的,我说咱家大蒜咋少了一鞭,原来让你给偷来了,你说,你脖子上挂个大蒜要干啥”
“妈,我错了,啊啊,别打,别打啊”
“你个小兔崽子,放学不回家你跑这看厕所来了?你让我多担心你个小死孩子,你别跑”
“啊妈妈呀,饶命啊”
……
“无头鬼”也就是刘永侯的娘亲咆哮如雷,追着刘永侯就是一顿暴打,教学楼通往厕所的后院里,江若雨、王潇和那三大金刚,都呈呆滞状,大家都已经看傻了……
“你放学还敢不敢不回家了”
“不敢了不敢了,妈呀,放手,我耳朵要掉了”
“拽掉了才好呢”
……
刘妈拽着刘永侯的耳朵就把他提溜到教学楼后门前,等门一打开,微弱的灯光一照出来,江若雨差点没哭了。
这哪是什么无头鬼啊,分明是刘永侯他娘亲烫了个爆炸方便面头,看影子就好像三角形的脑袋似的。
“吱嘎——咣当”
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