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哪里?比塞维利亚都要好吗?”
“不!远远比不上塞维利亚,是一个只有危险与贫穷的地方,在遥远的墨西哥(估计十六世纪还没有墨西哥的说法,但此为小说,不必细究。)。”
“那您为什么要去?”
“因为那里的人们需要我。”
“那您为什么又回来?”
“我回来探望我的母亲。”
“每天坐在窗前的是不是就是您的母亲?”
“我想是的,她在等待我回来。”
“您还会离开,是吗?”
“是的,马上。”
玛尔塔连续不断的发问终于因她实在想不到问题而终止,她安静了下来,直到拉斯卡萨斯开口:“孩子,问完了吗?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玛尔塔。玛尔塔·杜辛拉尔。”
“多漂亮的名字!你是刚搬过来的吗?”
“是的,还不到一个月。这里实在是太漂亮了……”玛尔塔开始不停地将她在塞维利亚的发现。在家里,谁也没有工夫听她这样絮絮不止,但拉斯卡萨斯却认真地听着,不时地频频点头,这让玛尔塔很高兴,她不停地说着,直到她听到了楼下爸爸的呼喊。
“爸爸叫我了,我得下去。很高兴认识您,拉斯卡萨斯先生。”玛尔塔神情沮丧地说。
“玛尔塔,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还可以和您聊天吗?”玛尔塔早已忘记了她爸爸的警告,轻轻问道。
“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太好了。”玛尔塔笑着消失在窗前。
(四)
一老一少在窗前的对话。
“拉斯卡萨斯先生,今天被您搀扶着出去的那位老妇人是您的母亲吗?”
“是的,我带她出去散步。”
“我以前见过她,在一个教堂的门口,她很为您而骄傲。”
“也许我并不值得她骄傲。”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