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省去了她穿着睡袍这种无聊的情节。
“后来我们两福大命大,在地震中逃了出来。手帕她爹腿被石块压住了,足足在轮椅上坐了一两年,才能下地走路,现在仍然有了后遗症,一到阴雨天,腿就疼的厉害。
我当时伤到的脑袋,多亏斯密斯医生,才把我救了回来,不过脑袋里面淤血太多,又压迫到了神经,医生也不敢硬将我脑袋中的淤血给抽出来。我在病床上昏迷了近一年,后来又卧床休养了一年,才慢慢下床走动。
因为淤血压迫了神经,也忘记了以前的事,不记得父母,也不敢去想。一旦深想头就痛的要裂开了,医生说我不能受以前的刺激,手帕她爸也不敢让我知道从前的事,我们住在城堡里,几乎与世隔绝了,那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我一直无法恢复记忆,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回来找你们。
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手帕的爸爸向我求婚,我答应了,然后有了手帕。然后又慢慢的回复了记忆,回忆起了你们,这才过来找你们。”
即便是赵桂花,也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听到傅青瑶那段事情。
即便猜到女儿当初吃了很多苦,但没想到她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如果不是她福大命大,只怕现在早已是一剖黄土了。
周启之也难得的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熬过去就好了。”
傅青瑶点头,“正是,如果不是失去了记忆,让我回忆不起我身体的事,只怕也不会有手帕了。”
如果她还记得自己不能生育,不管面上怎么大度,心里也还是会有隔阂。
想到这一层,在场的诸位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只能叹一声,一啄一饮,皆是天意。
“你什么时候回周宅那边,爷爷和奶奶都很想你,为了你的事,可是伤心了许久,现在家里都不敢提起你呢。”周启之问。
“就这几天吧,先把这边收拾一下,等手帕的爸爸从国内过来和我们会合,再一起去拜访外公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