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父母,不敬长辈,苏洛然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过。
他的眼里带了两份哀求,“妈,为什么青瑶和你们不能共存。”
“共存。”夏睿婷轻蔑一笑,点了点茶几上的纸,“你要先看清楚,是她先做了决定。傅青瑶已经决定要离婚了,你再怎么死缠烂打,她都不会回头的,并且以她的性子,只会觉得厌烦。”
想到傅青瑶的性子,苏洛然沉默了,即便结婚这么多年,他仍然不懂她。
她就像一个谜,在每个不经意的瞬间,他总是能发现她不同的一面。
沉默的她,看着天空的她,浅笑的她。
永远都是那么优雅从容,眼里偶尔透出的怀念,总是让他不断猜测:她在怀念什么,她想念的究竟是什么,他永远都不知道。
母亲说的很对,她做了的决定,没有人能让她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就像当初她否定的宋砚,那么坚定的嫁给自己,没有给宋砚留下一丝余地。就像现在,离开,消失,一纸修书。
没有只言片语,蒸发的仿佛两人从未有过交集一般。
最后,苏洛然还是妥协了,签了字。
苏洛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家,又怎么回到的家。
打开门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别墅,苏洛然顿住了,然后狂奔到了二楼,疯了一般的打开了卧室。
消失了,所有与傅青瑶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
就连墙上挂着的两人大大的结婚照,如今也只剩下他一人,孤单单的嘲笑他。
苏洛然突然笑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跌坐在地上,将头埋在手掌心,哭了起来。
不提北京这边如何,当傅青瑶再次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不由摘下了墨镜,整个人有些呆呆的。
如果不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趟旅程要去何地,只怕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侵入了她的电脑,在跟踪她了。
之前北京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在罗马居然也远远的看见过这个男人,现在她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