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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夏的厉喝,周围的光线全部消失,所有的东西也好像消失了一样,就连空间与时间都仿佛也不在了,只剩下那难以言喻的先天黑暗虚空,夏将袖袍一挥,带着属下的两位打手走进了那块牌匾所蕴含的空间之中,然后便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滚开!”夏一脚将刘肖蹬出一丈远,然后指着他怒喝道:“同归于尽?就凭你?我告诉你:这事又不关我的事,我管你和韩薇去死啊!”
“少拿你的佛来压我,我不甩他那一套!”夏一上来就诽谤佛法,然后指着七宝罗伞便说:“破伞,我也不与你再废话了,你今日放也是放,不放也是放!”
刘肖这时候双目赤红:“薇薇被抓了!”
夏虽然是对刘肖那种求人办事还嚣张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他更不满佛门在自己的地盘上随意抓人的嚣张态度,所以等他消了气之后,他还是带着手下仅有的主力打手墨瑶、涂山桑(夏的弟子们连炼神返虚都不到,去了也是累赘),跋涉了千山万水,来到了一处所在。
同样是元旦节的晚上,不同于夏的巫山**,刘肖同学的日子就过得痛并快乐着,他一边在韩薇的花店里搬花盆,一边傻乎乎地瞄着那个正在打扫的花妖。
夏拍了拍刘肖的头顶,然后假假地叹息一声:“其实你说对了一半,佛门的确有让人皈依佛门的法术,不过这种皈依是真心的皈依,你以为‘众生皆有佛性’这句话是虚言吗?这法术就是唤醒佛性!就像是我们的政治课本上也有人有社会性和自然性,现在的韩薇就是社会性占了上风,所以她皈依了佛也是她的意愿,我也没办法呀,你还是找个心理医生都比我管用……”
夏这时候正在荒弃的老操场唱歌,忽然看到一条仿佛如同大减价时的家庭主妇一般快速的身影冲了来,于是夏停下了歌声而问那道身影:“耶?你今天怎么没去花店扫地?”
这个时候,墨瑶上来拉了拉夏的衣角,然后小声在夏的耳边提示道:“咳咳……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在忙着……你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