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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有亮,两辆马车急急地驶出并州城区,颠簸不止地进了连绵起伏的山间。
“娘,您说咱们这样躲起来,爹和二弟就没事了?”花天耀看着面前崎岖不平的山路,皱了皱眉,问道。
“谁知道呢!”花夫人叹道,“我原本还想着去京城劝劝你爹,让他交出配方拉倒,省得东躲西藏的,让人忧心,可是萧大人不同意,他说只要咱们不出面,你爹就没事!”
“既然是萧大人安排的,那一切听萧大人的就是了!”花天耀看了看他娘,试探道:“娘,难道爹一丝一毫都没有向您透露过工艺的事情?”作为儿子,他十分清楚他爹的脾气,那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主,他说不交出工艺,那就是一定不会交出,谁说也没有用,而荣亲王拿不到工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又不是不知道花家的祖训,传男不传女,我虽然是花家的媳妇,但是总归是女人,我怎么可能知道工艺的事情!”花夫人叹道,“你爹说来也奇怪,老二不争气不传给他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防着,你是花家的长子,这些工艺理应传给你才是。”
“娘,我知道爹是为了我好,正因为我是花家的长子,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才不会把工艺传给我。”花天耀满脸的深明大义,他沉思片刻,又疑惑地问道:“但是我觉得爹平日里为人谨慎,凡事不会不留后路,我的意思是难道爹在去京城之前,就没有把工艺留下来,托付什么人保管?”
“从来都没有听你爹说起过。”花夫人摇摇头。“咱们花家几代单传,到了你们这辈上,才有了你们兄弟俩,所以咱们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旁支族人可以托付,眼下,只有你爹知道花团锦的工艺,他曾经说过,宁可失传也不会落入外人之手。”
“唉!我爹就是这样固执……。”花天耀抚额叹道。
马车转眼消失在弯曲的山路上。
并州拗口处。一队人马急急地朝这边驶来,扬起一片尘土。
“什么人?来并州做什么?”徐全有打马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