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在山脚下碰到的那个受伤的男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完,又道:“我今天在海上的时候,我看见坐在赵子良船上的那个人,好像就是他,因为我在龙脊岛上发现了的那块棉布,正是我给那个人包扎用的。”
“你确定今天在赵子良船上的那人正是山脚下受伤的那个人?”萧成宇沉思片刻,满脸严肃地问道。
“确定!我认识那块棉布嘛!”林雪漫挑了挑灯芯,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知道了!我出去一下。”萧成宇匆匆地吃了点饭,放下碗筷,快步走了出去。
天早已经黑了,外面繁星点点,冷风呼呼,有海浪声,隐隐传来。
萧成宇走进石屋,见屋里闪烁着灯光,便走了进去。
徐有贵正坐在火盆前烤火,见他进来,有些惊讶:“成宇,这大冷天的,你来干什么?”
“路过,进来看看。”萧成宇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开春了,记得晚上多转几圈,多操心船上的渔,省得被人偷了!”
“嗯,放心吧!”徐有贵应了一声,再没吱声,只是不停地往里添着柴,火一下子旺了起来,屋里亮堂堂的。
“那你值夜吧!我走了。”萧成宇看了看晾在院子里的渔,转身走出院子,他不能确定今晚会不会有人来偷渔,也不便说得很明白!
“嗯嗯,快回去歇歇吧!”徐有贵起身送了送他,继而又回到屋子,继续烤火。
萧成宇没有回家,反而隐在一旁的船舱里,静静地注视着沙滩上的一切,像是在等待猎物的猎人般的警惕。
夜,一下子沉了下来。
萧成宇回到家的时候,见林雪漫已经上床歇息了,便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番,也和衣躺了下来。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都快半夜了!”林雪漫一直想着这个事,也没有睡着,她翻了身,问道。
光线有些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窗外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星光从窗纸上映了进来,在屋里投下一抹朦胧的光晕。
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