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了供品,咱们再说第三点,也就是咱们大家穿的衣裳,按理说这事不应该我当里长的管,但是祭海那天,官府也会来人,周边一些村也会有人来看热闹,你们能不能穿的体面点,让人家看看咱们村也是个殷实的,这样,才会有姑娘愿意嫁过来嘛!”赵顺见青鱼娘子甩着脸子走了,丝毫没有在意,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是不是王大海?你他娘的老是低着头干什么?我又不让你赔我家的狗。”
“嗯,是的。”王大海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
“是个屁啊!你他娘的给你个媳妇,你也管不住,以后活该像刘青鱼一样,被女人管得紧紧的,你们一老一少两个废物,龙潭村男人们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赵顺翻翻白眼,不屑地看着两人。
刘青鱼和王大海不约而同地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吭!
一只狗跑过来,不停地拿爪子挠着木箱子,赵顺站在凳子上摇摇欲坠,索性跳了下来,站在地上,才松了口气,嗯,还是站在地上稳当。
他背着手,在沙地上来回踱了几步,又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人群,眯眼问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你刚才说刘青鱼和王大海是两个废物!”人群里有人小声地提醒道。
众人又一阵哄笑。
“我不是说那个,锣鼓听音,听话听声,你傻啊!笨蛋!”赵顺不屑地瞥了那人一眼,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第三点,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身上穿的衣裳,破破烂烂的,跟叫花子差不多,女人们连头也不梳,披头散发的比鬼还难看,你们说你们要干嘛?”
有几个妇人悄悄地从人群里走开了。
她们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披头散发的那种……。
“里长,不就是祭海嘛!何必如此紧张?”赵子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人群里,看着唾沫纷飞的赵顺,轻轻一笑,走出人群,衣角翻飞地站在他身边。
“赵公子!”赵顺忙上前作揖,满脸恭维地笑道,“不知公子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