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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携何靖在沈家的庄子住下,日子一下子变得恬静而悠闲。
每天早上,何欢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沈念曦,看他在奶娘怀中吃得饱饱的,打饱嗝,吐泡泡,咧嘴傻笑,然后呼呼大睡。她在第一天就发现,儿子不爱哭,只爱笑。只要让他吃饱了,睡足了,他总笑呵呵的。
早饭过后,趁着儿子睡觉,她要么陪着何靖读书,要么随丫鬟去庄子附近的田地里采摘新鲜瓜果。
中午,下人们准备午膳,她就抱着儿子在屋子里玩耍,何靖也会在一旁凑趣。
午饭过后,她与何靖午睡结束,继续重复上午的悠然田园生活。晚上她会亲自哄儿子睡觉。
如此过了三四天,何欢有些闲不住了。她深知,此刻的幸福只是一时的,若想长长久久陪伴儿子,她必须成为沈经纶的妻子,偏偏庄子上的生活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就连沈家的情况,也半点透不进来。
何欢觉得奇怪,毕竟赵庄主日日回城禀告沈念曦的“病情”,可丝竹却说,赵庄主只是下人,回去也只是对家里的管事说一句,小少爷一切都好,哪里知道蓟州城发生什么事。至于沈经纶或者吕八娘的情况,他身为下人,不能胡乱打听。
丝竹这回答勉强也算合情合理,何欢没再纠缠此事,只说她担心家里,想让白芍随赵庄子的车回城一次,却遭丝竹拒绝,理由是没有沈经纶的命令,谁都不能离开庄子。
何欢心中不悦,但她毕竟是客人,不好多说什么。她想起自己与大韩氏的十日之约,便对丝竹说,请赵庄子代为请示沈经纶,十天后她们主仆是否可以去青松观。
丝竹一听这话。恭顺地说,若是沈经纶回到蓟州,自然可以让赵庄主请示他,若是他一直身在陵城。他们做下人的恐怕无能为力。说完这话,她又补充,如果从庄子坐马车去青松观,一天恐怕无法来回。若是林家的人无暇接大韩氏回府,还不如直接让沈强派人去接他们。
何欢接连被丝竹拒绝,心中难免不高兴,甚至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