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吕县令的声音夹杂心虚。他早就吩咐过衙差,只要他下令打板子,他们就得往死里打,直至她断气。
“哈哈哈!”水汀一径狂笑,似穷巷中的恶狗,呲牙咧嘴瞪着沈经纶,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吕县令见她表情骇然,急促地大叫:“快把她抓住,按下去行刑!”
沈经纶却似压根感受不到水汀的目光,对着吕县令说:“大人,如今既然已经证明,字画是假的,就说明整件事与表妹一家毫无关系。我是不是可以带着表妹先行离开?”
“可以,当然可以!”吕县令笑着点头,伸手欲把画卷卷起,放回鎏金匣子内。
沈经纶见他粗手粗脚,上前道:“大人,还是我来吧。”他行至桌前,从吕县令手中接过画卷。
两人一推一接中,也不知道怎么的,案桌上的笔架“啪”一声倒下,沾着浓墨的毛笔落在了水汀上缴的画卷上。
吕县令见状,讪讪地笑了笑,低声嘀咕:“幸好只是赝品,幸好!”
也不知道吕县令的话哪里触动了水汀的神经,她原本已经被衙差擒住,突然间就生出一股子邪劲,奋力挣脱了衙差的钳制,一把拔出衙差腰间的佩刀。
同一时刻,何欢没有发现水汀的异常,她的注意力全在案桌那边。她相信沈经纶手中那幅只是赝品,被墨汁损毁的才是唐安的真迹。她觉得以沈经纶对唐安的推崇,此刻他一定十分心疼。
就在何欢抬头想看清楚沈经纶的表情,她忽觉身旁一阵吵嚷之声,随即眼前白光一闪。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眼睛已经看到水汀正手持大刀朝自己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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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把公堂这段写完的,但我实在太困了,就停在这里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