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就像不折不扣的傻子。有沈经纶助她。她压根不需要他,他为何一次次自作多情?无论沈经纶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要她乐意,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谢三转身想走,却怎么都迈不开脚步,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他说,他可以不管何欢的死活,但他千里迢迢来到蓟州,必须弄清楚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谢辰经历过什么。到底是生是死。
“三爷?”长安低唤一声,小心翼翼地说:“不如让小的在这里打探消息……”
“你去看看衙门内什么情形。”谢三一声吩咐,大步走向林捕头,高声说:“林捕头,罗五郎这等小混混。不够资格让吕大人开堂审问他们,不如你就当着众位乡亲们的面问清楚,他们到底受何人指使,有什么目的。”
百姓们原本都在议论沈经纶和何欢,听到他的话,众人总算记起整件事的初衷。有的人附和谢三,有的人高声质问罗五郎。还有人用怀疑的语气说,水汀的生母一头撞死是不铮的事实,总不会有人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在众人的吵嚷声中,林捕头大喝一声,沉声质问罗五郎,到底受何人指使。
罗五郎等人自然是百般抵赖。不愿意老实交代,林捕头索性当着所有人的面审问他们。两人一问一答间,百姓们聚精会神看着,忘记了沈经纶等人突然现身的小插曲。
谢三见没人继续议论何欢,这才悄然退出人群。独自站在台阶上,怔怔地看着石狮子前的那滩暗红色血迹。
衙门内,沈经纶带着何欢,在下人的引领下,尚不及踏入二门,吕县令已经闻声迎了出来。
“沈大爷,何大小姐。”吕县令客气地打招呼,满腹苦闷。
昨日,他已经派肖捕头与沈经纶商议妥当,今日应该如何结案,结果呢?仿佛有人一早洞悉一切,大清早就在衙门门口闹出人命。
在肖捕头阻拦百姓的当口,他正与林捕头商议,自杀的老婆子到底怎么回事,就听手下汇报,谢三来了。他这头才吩咐林捕头招呼谢三,另一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