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担忧地说:“水汀去而复返,我十分担忧,让张伯去衙门打听,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若是表姐夫得了什么消息,不知道能否通知我一声?”
“这……”萱草一脸为难,“奴婢只是一个二等丫鬟,只能替表小姐传话给沈管事。”
何欢谢过萱草,猜想沈经纶多半不会搭理她的要求,最多等事情结束,告诉她结果。令她始料不及的事,萱草离开之后约摸一个时辰,沈家派了马车接她。来人告诉她,沈经纶已经同意,让她在沈家的客房等消息,至于何家的其他人,谨守门户,他会派人守着。若是衙门至何家拿人,只管去衙门实话实话,其他的事,他自有安排。
何欢错愕之余,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她呆在沈家,不仅可以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还能让她免于被衙门抓上公堂。
或许人都是贪心的,何欢原本并不奢望沈经纶会为她破例,但他既然派了车子接她,她情不自禁问:“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带着靖弟同行?”她怕衙门上门抓人,不想何靖受惊吓。
来人好似早就知道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想也想便回答:“表小姐可以带着表少爷同行,但仅仅只能带表少爷一人。”
何欢喜出望外,也没有多想,急忙通知何靖收拾东西,又交代了曹氏几句。
曹氏虽然很想同去沈家避风头,但沈经纶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她只能反复叮嘱何欢,小心照顾何靖。
一盏茶之后,马车载着何欢与何靖,缓缓驶向沈家。
谢三一早知道萱草去了何家传话。他原本想不透,沈家为何又派马车去何家,可当他亲眼看到何欢坐在马车内,笑靥如花地与什么人说着话,他的心又酸又涩,立马想到沈经纶在不久前对他说,今日他没空见他。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比谁都清楚,或许何欢一心想嫁沈经纶,但对她而言,家人也同样重要。他相信,她只是去沈家“暂避”。看她笑得那么欢愉明朗,他猜想,与她同坐车厢的人十有*是何靖。忽然间,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