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何欢谎称男人告诉她,他奉命去沈经纶的书房。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走,所以建议他问问别人。
紫兰闻言,匆匆向何欢行礼告退,慌慌张张走了。
一盏茶之后,何家的马车驶出沈家大门。
离大门不远处的暗巷中,男人的目光紧盯马车,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直线。他已经换下了小厮的衣裳,但依旧难掩神色中的狼狈。他很清楚,自己被马车上的女人摆了一道,险些被沈经纶逮住。现在的他只想知道一件事,马车中的女人到底是谁。他悄然跟了上去。
之后的几天,何欢与陶氏一早就去沈家。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明朝暗讽何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陶氏觉得抬不起头,可何欢却似压根听不到。
事实上,何欢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但有一个人却是她不得不在意的,那人便是沈经纶。这几天她一直没机会与他说话,但她远远看过他几次。他依旧从容优雅,只不过她看得出,他很憔悴,几乎是心力交瘁。
一年多的夫妻生活,何欢早就发现,每当他轻拢眉头,就说明他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每当他不经意地轻揉太阳穴,就说明他十分疲累。
这些天,她不是看到他皱着眉头,就是在揉压额头。有两次,她甚至看到他对着天空发呆。
面对这样的沈经纶,何欢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忧虑。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死后,丈夫依旧惦记着自己。可他若是心心念念记挂着林曦言,她如何以何欢的身份再嫁他?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就是林曦言,附身在何欢身上?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她若是这么说,恐怕她才说一句,他便转身离去。
远远看着沈经纶坐在屋内与一位乡绅说话,何欢不觉看呆了。
“啊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何家大小姐。”
尖锐的女声唤回了何欢的思绪。她回头看去,就见林梦言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台阶上。显然,她也看到沈经纶了。
“林二小姐。”何欢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转身想走。她太了解林梦言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