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没这回事。”杨老板慌了,看不出这个黄标平日里闷头闷脑的,脾气一上来,说走就走。
“那就把上个月工钱给了,另外,我听说别家送水的都是半个月结一次钱,以后也这样吧。”黄标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他好的,他可以不计较,可一旦让他觉察出在算计他,他一定会反抗。
“这,老黄,我对你不错,你怎么能这样?”杨老板又沉下脸来。
“我现在也没有要求加钱,也没怎么样,就是让你按时给工钱,过分了么?”当着儿子的面,黄标也很生气,闷声道:“杨老板,我在你这里不过做了三个月,我们之间也别说谁对谁不薄之类的,就事论事,这是纯力气活,比建筑工地还累,我在这里干也就是图个按时给工钱不拖欠,要是连这都不能保证,我还是上建筑工地去干得了。”
就纯力气活简简单单还要耍心眼,他真是不想干了。
“走就走,谁还求你呢?”老板娘走了进来,她偷听许久了,大声道:“不过照老规矩,不打招呼提前走要多付钱。”
“现在是你们要我爸走的,怎么能扣钱?”黄兴气愤说道,“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告诉你,不行我们找律师告你们,爸,我有个学长,刚拿到律师执照,正想要练练手,会免费帮我们,出律师信告他们,我就不信魔都这地方还能不讲道理。”
“别,别,老黄。有话好说。”杨老板不想惹麻烦,尤其他知道黄兴这样的大学生挺难惹的,一不小心,就找记者找媒体或者网上发文。别到时候弄得他们欺负农民工,为几千块不值得。
在老板娘骂骂咧咧声中,杨老板还是把钱如数给了黄标父子,但是让他们立刻走。一刻也不能多呆。
黄标也不占他们这个便宜,上哪里不能猫一晚上,也没什么行李好收拾的,几件衣裳往破包一塞,立马就走了。
出来的时候,只听见老板娘在打电话,“小康啊,你明天就过来吧,我们店里的送水工刚走。急等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