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这一小段的过路费也比其他地方高许多,好歹得让人赚一点。
沈星辰随即蹲下挑拣起来。
莫昌文在一旁口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赌石,他只听过,却没有真正见过,想不到这沈小姐居然还有赌瘾,这有钱人闲着没事干,真是的。
在他看来,赌这东西是最沾不得了,无论什么形式的赌博都不行,杨竞就是在这上边栽了的,听说是玩股票,输红了眼,收不住手,好好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好青年,这下完了,想当初他们谁不羡慕杨竞有个铁饭碗,升职的机会也多,还能用工作之便全国各地跑业务,满足了摄影需求。
结果短短一个月时间,杨竞就从云端跌落泥潭,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辈子很难翻身了,别以为年轻人机会多,输了就可以重头再来,现代竞争残酷,真能重头再来的又有多少?
在莫昌文的腹诽中,沈星辰已经挑好了三块毛料,分别两块一千,一块三千的,打个六折就是三千块。
赌石这一行自然是先付钱的,沈星辰让阿胜给钱。
之后照例老赵又问道:“沈小姐,要解石么?”
沈星辰点点头。
老赵很有些激动,这一大清早的,要是解涨了,又能带旺他这小店的生意了,上次要不是这位沈小姐在他店里频频赌涨,名声传了出去,他那批赌石也不会大卖,让他狠赚了一大笔,相反的,这家店以前的老板顾宇则走了霉运,货物积压,资金断裂,赔了大钱,最后只得将这家店连带剩下的毛料转让便宜了他。
认真想想,这沈小姐在他店里赌了两次,每次赌涨都像是连带的也改变了他的命运。
他虽没有太过迷信,不会认为每次都会更上一层楼,可赌涨了也能稍稍让他小赚一笔,他就满足了。
老赵一边想,一边亲自帮沈星辰把那几块毛料搬到解石机旁边,最后问道:“沈小姐,您是自己解还是……”
说话间,老赵看了一眼站在沈星辰旁边的莫昌文,那个阿胜是保镖无疑,就不知道这位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