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段话。反而有些吃不下去了。他在义庄长大。本不忌讳这些有的没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府衙谋职以后,本事没学会多少,倒是讲究了不少。
“还不知这位小哥有什么神通?”宋翊正低头琢磨事儿,忽听那管事的偷偷摸摸的问他,他晃了晃大脑袋,说道。“这……我……这怎么能乱说呢?”
“那敢问你家公子,道号是?”
宋翊想了想。脱口一个词,“惠筝。”
宋翊自己也不晓得这‘惠筝’二字,他是如何琢磨出来的。只道在府衙识字的时候,主薄先生给了他一本山川图册,上头写到这郑国龙吟阁内有一穹顶壁画,壁画上头有两个绝代佳人,一曰惠筝,二曰舞月。惠筝善琴,舞月善舞;
他想到反正来了郑国,便用郑国自己的神仙传说来糊弄他们,反而效果更好。那管事的琢磨了‘惠筝’二字,只觉有些耳熟。又见秀儿在瑾玉身上拍了一掌,自家小姐便脑后冒起了青烟。
“还望男宾回避一下。”秀儿如是道,“若是方便,留两个丫头在此便好。夫人若是不放心,留在屋里也好……”
容侍郎夫妇商量之后,原本屋里七七八八的仆人走了个干净,就连刘江,宋翊几个也跟着管事的到偏厅休息。留下秀儿,春笙,容夫人与个唤作妙歌的丫鬟。
容侍郎刚出门,便揪着那管事的衣领,悄悄道,“这到底何方的神通?你又哪里请来的?”
管事的想起方才宋翊所言,便如实道,“说是道号惠筝,奴才并未去请,是他自个儿不请自来;奴才本欲给小姐抓药去,在府门前碰到那位白衣公子,他说咱家有邪祟,又说小姐的病,不能用寻常汤药……奴才瞧他那副姿容,又言之凿凿,方将人请了进来。”
“惠筝?”容侍郎嚼了嚼这两个字,眼前忽然一亮,“莫不是那个惠筝?”
“大人,您说,是哪个惠筝?这世上,还有好几个惠筝不成?”
“这事儿切莫声张,将府门看紧了。”
容夫人在旁瞧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