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儿直觉,这些人之间,除了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必然还有其他的联系,是她并不了解的。她仔细想了想,一道冷汗自背上流了下来,她想起了一个人名,顾大牛。
村民都说,顾大牛数年前去山上打猎,后来不慎跌落悬崖摔死了,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摔死也不过是村民妄自猜测的。那顾大牛生的是什么模样?
“棺材仔,你可会绘图之技?”
之所以将绘图成为技,那是因为所绘的图画,不是为风雅而作。
“小的常年给死人化妆,需得问清他们家属这人生前相貌体征,小的怕记不住,便用炭笔画在纸上。对这绘图之技,倒是懂一点。”
“好,你随我去趟衙门。”
这二人风风火火的走了,义伯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觉自己要发达了。至于如何发达,他还不可知,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顾秀儿着刘氏兄弟,将那日公堂上的衙差全都叫齐了。刘江自那日登门谢罪之后,态度大变,如今听顾秀儿的话,简直是唯命是从。这些衙差虽然不喜刘江这个刺儿头,可谁不知他功夫好,又有功名在身,若是刘江真的开了口,那效果管保比县太爷还好使。
衙差们听说是要描述那潘有良的相貌,不禁面面相觑。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可既然是上官开口,刘江又在一旁怒不斜视,衙差们想了想,七嘴八舌的开了口。
“卑职记得,这潘有良左面眼睑下头,有一颗小痣。”
众人拾柴火焰高,顾秀儿担心凭着自己的回忆,不能将那潘有良的相貌全部记得清楚。每个人对别人相貌的关注点都不同,当时有十二位衙差在场,大家都见过那潘有良,这么讨论起来,棺材仔在旁将图画改了又改,终于出了图,大伙儿见了,纷纷赞叹不已,“哎呦,就是,就是这模样!棺材仔,你挺有本事啊!”
棺材仔虽然不通后世素描之技,可是他用炭笔作画,画出来的,与真正的潘有良能有九分相似。
“大人,你此番将大伙儿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