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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心不死,还想将刘驼子拦上一拦,他挑了挑眉毛,“驼子,你可别胡说八道,你好端端在家里赋闲,难不成那凶手上门来告诉你,他是凶手?”
“是是是,”驼子跑的大汗淋漓,脑袋也昏聩了。他说完,立刻想把那话咽下去,“不是……是……不是……”
“到底是还不是?你这驼子怎么话都说不利索?”
见刘江面上颇不耐烦,刘驼子咽了口唾沫,“大人,小的听说那崔九曾经去求娶周氏不得,还闹过好几次。小人觉得,这崔九必是贪图周氏美色不成,恼羞成怒,方杀的人。”
顾秀儿十分好奇刘驼子这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便细细询问起来。听刘驼子说起城中有名的是非地碎玉街瓦窑巷,最是个消息灵通的地方。若非他生的丑陋又嗜酒,这么些许年来一丁点财帛也没攒下,不然,刘驼子也不愿住在瓦窑巷中。
可仅仅跟碎玉街隔着一条街的民居,月租也要一吊钱,约莫一两银子多点儿。瓦窑巷中的民居,仅是外头的十分之一,有些格外乱的地段儿,甚或有房主不收钱还贴钱给住户,只为有人帮他们看着宅院。
刘驼子住的地方,便是一个大户人家在外置办的场院,那户人家是外地来的,来之前并不了解本地行情。见着瓦窑巷民居土地的价格比其他地方低上七八成。瓦窑巷又紧邻闹市,地段儿亦是不错。
以为捡了个大便宜,谁知,是吃了个大亏。这院子便烂在了手中,出也出不得,住也住不得。
九斤原先在县城里有个常居的住处,是县里崔氏大户家败之后留下的宅院,九斤虽说是个混得吝的,也不敢轻易在瓦窑巷上吆喝。若是邻里街坊均是恶徒,出一点儿头。就得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驼子将事情始末细细说与顾秀儿。一双三角眼睛卡巴卡巴,就等着顾秀儿开口说,“驼子叔,你立了大功,本官这就给孟大人写公文,让他给你复了官身。”
可是顾秀儿坐在那儿,听着他的消息,神色却几乎变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