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从头到脚,都是不怀好意的。
“确实……两桩事,都可惜。”
陆植圆圆的眼睛偷偷觑着秀儿面色,见她容光满面,不由道,“我瞧着你与她交情甚好,莫非她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
顾秀儿微微动容,“若说伤心也是有的。我劝过她许多次,她终是看不开。”
纵是前世活了二十八个年头,外加今世活了这一年多,顾秀儿那个时候,还是没明白范姜夫人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为什么偏偏走了一条死路。
“小丫头今日前来,是为了小老儿那独门的手艺吧。”
九斤看着陆植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心道,若是这老头儿知道了那心心念念的在秀儿手中,还不知是个什么表情。
“范姜的心病,你只是除了一半……那自此失了下落,真乃可惜……”
九斤一会儿瞧瞧秀儿,一会儿瞧瞧陆老头儿。不知秀儿因何将那竹卷藏着掖着,“大夫,若是阿秀不满那拜师试炼,这手艺,我便不学了。”
“当真!?这天下女子,想要学这驻颜术的,可是如过江之鲫呢。”
“那大夫便将那祖传的手艺教给那些过江之鲫吧。”
“既是如此,你今天还会来我这药棚子?”陆植捻须,表示不信。
“文的不行,阿秀就学武的,九斤那师傅已经许诺了传授我武艺,若是跟大夫没这师徒情谊,阿秀也不强求。”
陆植见她神色认真,也不像是激将法。心下有些着急,自己这门手艺,刁钻难学,非得寻个刻苦聪慧的孩子从小教起,然他与苏氏的几个子女,没有一个愿意学这门手艺,这可把他气坏了。自个儿这两个小学徒,远志憨厚勤奋有余,聪慧不足。那飞廉则是明显,奸猾过头,尽想着投机取巧。
“这……这事儿好商量。”
秀儿美目一转,见这事儿还有余地,“若是陆大夫收我为徒,自当待师傅若生父,至于大夫后院儿的药园,阿秀也会为您打理的妥妥当当。”
既是如此,陆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