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冥冥之中,顾秀儿觉得,这胭脂的死跟紫桃脱不得干系。自己非常担心顾玉儿的安危,此刻如坐针毡。那日在赵府虽然站了上风,那赵夫人如何会是个好说话的,此时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儿要祸害他们家呢。
顾秀儿越想越是心惊,只恨此时顾家羽翼未丰,完全保护不了自家人。殊不知,顾氏终有一日,是这片土地上,最大的望族。
这边的孟仲垣,如无头苍蝇一般,年后若是此案尚无定论,那徐焕是必死无疑。不管人是不是徐焕杀的,大理寺只要一个犯人的名字,而徐焕人赃并获,任凭他如何狡辩,也是脱不得干系。孟仲垣派人去打听过,这胭脂与人和善,从不结怨。只是与本地豪门赵家闹过些风波,后来也平息了。
这赵夫人派人殴打胭脂的事情,孟仲垣也打听到了。是那名看见徐焕行凶的婢女说的,胭脂让赵夫人打了,也不敢声张,只是遣婢女去买些跌打酒来,这事儿,连翠红楼的马嬷嬷都不知道。
看来,这胭脂的死,要么是徐焕所为,要么,与赵家脱不得干系。
虽然徐焕平时不务正业,阳奉阴违的,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没有道理杀人。徐焕杀了胭脂,于他是没有丁点好处。但是,那小婢女口口声声说看见徐焕拿刀杀人,这徐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他有没有拿刀,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孟仲垣决定去牢里审问徐焕,唤阿星拿来大氅,虽然外头风雪交加,孟仲垣此刻没有半分停留,带着阿星就往松阳大牢去。
徐焕是松阳的捕头,这看管大牢的狱卒原本都是他的手下,虽然他锒铛入狱了,这些人倒是没有为难他。徐焕也只是看上去憔悴了些,倒是没有受过酷刑。此刻见着孟仲垣来了,似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大人,大人可是救小的出去的?”
阿星找来个板凳,孟仲垣就坐在牢房门口审问徐焕,“徐捕头,本官问你,你那日去翠红楼,有人看见你手上拿着剔骨钢刀,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