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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将尸首放在两个破旧木箱之上,尸身仍覆着一层白布。衙役刚放下尸首,就快步朝屋外走去,三人未曾走到门口,那经久不用的户枢就再也支撑不住,啪嗒掉在了地上,整个木制门框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声响,卷起一地尘埃。屋外的北风混搅着风雪趁虚而入。将那女尸头面的白布整个吹了起来。
李老头此刻正走在三名捕快后面,感觉面上覆盖了一层白色棉布,慌乱中点起灯笼要看,那纸糊的灯笼却突然失控,李老头一失手,里头的蜡烛便整个翻倒,点燃了灯笼,屋外吹进大风,火势趁风而发,片刻功夫,李老头还未解开头上缠绕的蒙尸白布,这白布就让火给燎着了。
这白布似长了脚一样,李老头慌乱中无论如何也扯不下去。三名走在前头的衙役见状,赶忙七手八脚的上来灭火救人。然而,整间库房,多是存放年久的案宗纸张,木箱布匹,极易助长火势,顷刻间,已有几处被飞散的火星点燃。屋外北风,更是助长了这股火焰,须臾,整个库房已然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几名衙役见状,火势已来不及扑灭,连忙冲出库房逃命,两名衙役架着李老头就往外冲,也顾不得去解开他脑袋上蒙着的白布。
四人刚刚冲出库房,年久失修的顶梁就让大火给烧断了,整个砸了下来,屋内的火源遇着呼啸北风,更是欢快起来。噼里啪啦的烧着,眼瞅着就有外延的趋势。三名捕快见状,也顾不得李老头,赶忙四散奔去,嘴里嚷嚷着,“衙门着火了!”
说来也怪,那李老头刚出了库房,这蒙头白布原来只是轻轻盖在头上,他一掀,这白布就掉在了地上,如同死物。李老头见库房着火,心中大叫不好。他是库房的管事,这回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如今之计,只得先将火势压下去,万万不能累及衙门其他的建筑。
孟仲垣这边,还全然不知道库房发生了什么,只听小书童阿星一字一顿道,“那望月楼、倚红春的姑娘确实都是叫胭脂。不过大人,这风月场所的姑娘,叫胭脂的,十个里面没有*个,也有三四个。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