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不知。”
好奇宝宝不止一个太医令,太后也瞪着眼睛在听呢。
“只是小时候不知在哪里听过一个故事。似有相同处……”
锦言把那个医案讲完,省略了师父的批注未说,“我看三殿下特别喜爱这些泥制之物,就想仿照此法试一试,只是弄些新土来。若有效果最好不过,若是……亦对身体无损益。没想到三殿下福泽深厚,目前看,有益而无害……”
“……待天明后去宫外取些土来,试试不同的土可有效果上的区别,三殿下久病体弱,除此外,饮食上的温补也得注意。越平常的食材越好。”
太医令频点头,说得是!
身边又有人哭开了,还是德妃。
刚才是哇的大哭。现在是抽抽噎噎的小哭,又怎么了!喜及而泣不是这样的吧?
“呜呜,都怪我……只想着闰哥儿体弱,一小就拘着,从未到御花园,他多次说了喜欢表嫂送的泥哨子。我竟当他小孩子心性……若是早知晓了是这个,闰哥儿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她是在自责。
太后出言安慰:“……不是你的错。他生来体弱,看护着紧本是常情。他到哀家那儿,哀家也怕他磕了碰了……”
皇后也安慰:“好妹妹,别哭了,我们都知道你是最疼闰哥儿的……”
德妃在安慰之下慢慢收了声,止了眼泪,“多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这份工作真不是普通人能胜任的。
顶着熬夜略显苍黄的脸,好声好气地宽慰着德妃,而德妃此时的哭泣,不知为何,锦言就是觉得她有三分自责七分做戏。
这几个陪床熬夜的女人,太后是皇祖母亲孙子;德妃是亲娘亲儿子;长公主是亲姑妈亲侄子兼有陪她之意,任昆是陪她来的,她就不用说了,皇上不召,哪会来这里?
唯有皇后,这个做正室嫡母的,说句不好听的,三皇子是死是活,与她不但半毛钱关系没有,还弊大于利,中宫现在无子,皇后以前生过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