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再想到他刚才的问句,锦言明白了,他这幅邋遢的样子,应该是陪床,顾不上打理收拾……
冷漠绝望的神色就稍缓了一点……
不是为了子嗣,他回来时孩子就已经没了,他这样,是为她?
“你……”
一时竟没想到既不伤人又能将他撵走的话。
见她一声不吭只盯着自己看,任昆心里发慌:“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说话累着了?”
锦言审视地目光望进他的眼底。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真切担心与疼惜怜爱……
她迟疑了:“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去洗澡洗脸刮胡子换衣服吃饭睡觉……任昆读懂了她未尽的话语,他轻轻笑了,满心的暖意:“好,等你睡了我就去。”
言儿不是很恨他,对吧?
她刚醒来就关心自己……
疲惫僵冷的心尤如浸在温暖的水里。舒展开,又软又酥,美滋滋的。
“现在就去。”
柔低的语调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而他,也应该去收拾打理一番。
顶着这幅模样在她眼前晃,仿佛提醒着他的付出。令她不爽不甘又不能完全漠然。有前面长公主的冷酷无情做映衬,醒来后对上任昆的紧张在意,她的心不可能没有一丝触动,有些酸涩有些温软……
“……好。”
任昆乖乖的点点头:“我去洗漱,让她们进来服侍好不好?不会吵的。”
她刚醒来,室内不能没人。锦言知道自己继续坚持也没有意义。退一步接受。
由着他走出去,将任嬷嬷与水芳唤来,小心叮嘱后这才离开。
……
任昆回了前院叫人备了热水,简单泡了泡。三福几个进来服侍,更衣擦头发剃须的空儿里。见缝插针拣着外头的紧要事汇报。
听到他说刘先生几位幕僚协商,起草上交了份奏折,就擅自动用木字令的事向陛下请罪。
“甚好!”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