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了青楼?!
太凌乱了……
小心地将他的头发梳好,系了条藏蓝色发带,却意外地发现永安侯的耳尖是红色的!
居然害羞了!居然红耳朵了!
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再问下去羞变恼,恼羞成怒也说不定……
“好了。晚上不出门,就不要戴发冠了。”
“哦,随你。”
一方说得自然,一方应得顺口,皆是一幅理当如此,没有人意识到这简单对答中悄然流淌的默契。
“我与他交代几句事情,没多停留。”
任昆觉得既然说开了,自己有必要再强调一次:
虽然去的是香香馆,但是有正事……打死他也不会说自己是为了校验心理而去的。
我信,我绝对信!
头点得象小鸡啄米,永安侯若非真有正事,哪里会踏进青楼一步?
那里的空气他都受不了吧?
“侯爷与那般只知吃喝玩乐的不同,谁不知您文韬武略是国之重臣?”
您要办的自然、必定、肯定是正事,绝对不是为了花姑娘去的。
对上她坦率信任的眸光,任昆觉得满足中又有一分犹自不甘——
她这般信任固然好,可是,就没一点点异样的感觉?
这两位,真心走岔道了。
一方理解弯男去花楼自然为正事,另一方想得却是:她听闻自己去青楼,竟没有半点不自在?浑然忘记自己一贯的形象是弯而非直。
不带工具怎么做案?
再说她又不是工具管理员,就是带了去,也轮不到她在允许借出的条子上签字吧?
“……别告诉母亲,否则又多事。”
想想还是多叮嘱了一句,锦言当然不是多嘴多舌的,问题是,她凡事喜欢汇报,这又不是大事,被母亲知道了恐多是非。
嗯!
我保证不会从说出去的。公主婆婆若从别的途径知道,不干我的事——
锦言真心不认为这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