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
想起小丫头的贴心之举,任昆的眉宇间就多了份自豪与骄傲。
婴子粟心中一动,不由笑道:“……掌柜的倒是贴心。”
哪是掌柜的贴心?明明是他家小丫头体贴!
想到这里,任昆满心满肺的甜蜜,小丫头素来用心……哼,以前她明明对自己很上心,眼下却突然就生分了!
也不能说是生分了,她对自己还是很周到的……敬着的周到……
不由冷哼:“份内之事,当不得夸!”
两人把酒对酌。边吃边聊。
婴子粟刚从江南回来,话题自离不得南面,不由就说到人间春晓的名声。
“……江南士子久闻人间春晓的文名……侯夫人的中秋明月更是传唱大江南北,江南凡识文墨者,无一不知……”
有句话他没好意思当面讲。就连那青楼楚馆的花魁若不熟稔,便当不得花魁才妓之称。
那苏州鸳鸯馆的清倌人,初次见时,着一身红衣,抚琴唱吟。
其间抬头轻笑,乍见之下,他怦然心动。仿佛是中秋宫宴之上,那人对他笑。
不由分说就将其收入囊中,明知是假,百般宠爱。
“……她是歪打正着,当不得如此盛赞!”
任昆不欲提锦言,这小丫头。每次都说不是自己做的。
他信她,却知道她定是有秘密。
偏她又不愿与自己分享。
以往不觉得,人人都有秘密,不欲人知。他理解,而且不欲打探。
自从他意识到小丫头与自己客气疏离后。再思及,就有几分不自在。
细想想,小丫头的确什么也不瞒他,实际上什么时候也没有真与自己亲近交心过……
婴子粟以为任昆不愿与外人谈论自己的夫人,心领神会就势改了话题:“……素来是江南文风盛过北地,今年南方士子津津乐道的却是北方诗词,特别是白马寺今年诗会的那两首,如今在南地正热……”
白马寺的那两首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