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件事,对他打击巨大,要不这人能整晚都魂不守舍的?
算了,还是不问了,人家想干嘛就干嘛吧。
“水公子若是有安排,请自便,左右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你尽可放心。”
去不去的,是你的自由,别为照应我在这楼里猫着,回头永安侯心疼或是误了你的出头良机,这种重大的责任她可担不起……
啊!
水无痕呆怔了片刻,脑海终见清明。
见她转身要走,强行按捺着激荡的心情,忙开口:“……夫人。无痕并无别的安排。”
没有?
疑惑地一挑眉,方才明明听那小僮儿说得分明,那般大声不就是为提醒?懒得多管。遂道:“如此?公子自便即可。”
“不是……不敢,在下适才唐突。”
见她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稳稳心神,回复了常态:“不敢有瞒夫人,在下确是为诗会而来。”
那还说自己无事?
是老实孩子不敢违了侯爷的命令,还是客气已成常态啊?
“那水公子自便即是。不必顾忌我。”
说了不下楼就是不下楼。
“……其实,那诗会,参不参加的都一样,只是习惯了每年有个念想……”莫名地就有了倾诉的冲动。更想,与她多说几句。
……
“不知夫人对诗会是否有所知?可知头名者会有何奖励?”
“哦?不就是诗壁题名,在士林中得了才名?”
你是为这而来的吧?莫非还有其他内情?
奖银子?
永安侯心尖尖上的人还会缺钱?
“这是其一,还有其他。”
其他的?是什么?
历来的奖励,不都或名或利或名利双收,还能有什么?
“夫人知道这白马寺的起源吗?”
没直接回答,却卖起关子,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这个,锦言略有所知。
白马寺据说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