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沉时带着酒意回到府中。
哪也没去,直接歇在自己院子。
只着中衣呈大字斜躺在榻上,这慵懒疲沓的姿势由他做来。透着股说不出的随性洒脱……
谁曾想素来以冷峻雍容示人的永安侯私下里也会这般。
他去了冠簪,散着发,剑眉微蹙。星眸半开半阖。俊逸如玉的脸上,浅浅的醉红中缠绕着淡淡的恍惚……
今儿这一天真是怪了,脑中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蹦出昨晚的情形,杂乱,跳跃……
此刻无事无人,脑子松懈下来。索性随着思绪自由,任由身体自作主张地一点一点回味昨日对激情的记忆,那感觉……
竟是……诡异地陌生!
与无痕,也有四五年了吧?
就算不常在一起,断没有陌生的道理……
那种非常陌生的突出其来的冲动?
还是。那具身体,那种触感的陌生?
怎么会有陌生与不自在呢?
永安侯仔细思索着。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一切都是最熟悉不过的,怎么会……
那霎那的**如同夏日的惊雷,来得又急又狠,不受控制……
去得更突然!
疯涨的需要如骤雨引起的山洪,来势汹涌,去势更快,倾刻间流走,点滴不剩!
任昆历来得意于自己的冷静自持,鲜少受外界影响,更何况还是不明所以的影响?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自己情绪上出了问题?还是身体……
永安侯眉头紧皱,他已习惯把控一切,这种不可控又莫名其妙的因素必要理清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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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主子们各有心事,无形中淡了年味。
除锦言一个没心没肺的,却又碍着大气候,也收了尾巴低调行事。
这一日请安时偶遇永安侯。
“母亲,今日我带锦言出府。”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