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将自己与任怀元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全过了一遍,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忿怒!
一晚上过去了,这火非但没消,反而愈烧愈旺……
一早起来,就因为灯芯未剪光亮不明发作了一通,梳洗装扮时又因为发髻梳得不好又发作了一番……
说起来。长公主有挺长一段时间没这么暴躁了……
何嬷嬷叹息着。正要请示用早膳。就见柳嬷嬷来回禀:“殿下,侯夫人给您请安来了……”
“人呢?难不成还要本宫去请!”
长公主一脸戾气,清喝道。
这火发的……
柳嬷嬷忙退下去找锦言:“夫人,殿下请您进去……”
看四下无人关注她们。近前帮锦言整理风帽,低声提醒:“殿下心情很不好。”
……
又遇公主病+更年期综合症……
锦言打起精神,提步进了正屋:“给公主婆婆请安。”
长公主见了锦言,想起昨夜之事的起初正是从锦言和永安侯起的话头,自己的儿子怎么着都是好的,那错的就一定是别人……
思绪至此,见锦言越发心烦意乱不待见:“一大早哭丧着脸做什么!有人欺负你了?”
这!这真是躺着也中枪!
锦言张口结舌,哭笑不得,好不好地居然冲我开炮了!
这邪火发的!
谁哭丧脸了。这不跟平常没区别嘛!
锦言笑了:“公主婆婆,今天的发髻真好看,既优雅又高贵,这是谁的好手艺啊?”
给我吃枪药?那就回你发糖衣炮弹。
“好看什么?你是什么眼光!”
长公主不悦道。
早晨刚为这个发过火,锦言又撞上来了。得,马屁拍马腿上了。
“是,是,您的眼光品味那是数一数二的,”
继续陪笑:“不过,牡丹素颜也国色,您本来就好嘛,怎么样都好。”
“哼!没句老实话!”
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