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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并不知道因她多了个棋友,府里头悄然生起新的舆论导向。
永安侯自那日起,隔三差五来榴园找她下棋。
锦言乐得有伴儿,好过自己打谱。
任嬷嬷一干人等比这两位正主儿还兴奋,擦拳磨掌,磨刀霍霍。
每次永安侯来,各种他喜欢的茶水点心果子流水般地端来,下得尽兴,吃喝不误。
长公主乐得见牙不见眼,看锦言是百般的顺心千般的顺意:
“还是这孩子有能耐!不声不响地招人喜欢……”
她跟何嬷嬷感慨:
“那个混帐小子,当初怎么让他娶亲都倔头倔脑的不应,说来说去,还是那卫大没福份没缘份!这换人了,亲事一口应下不说,嫁娶行礼入洞房分毫不差,初一十五该给的体面一点不落,还知道让你们照应自个儿媳妇……”
“锦言就是个可心的,先前一直说昆哥儿性子急,要慢慢来,我只当她年纪小不懂事,不明白夫妻之道,看看!昆哥儿不用人说,下差回府就往榴园赶,说是下棋!呵呵……”
长公主满脸笑意:
“下棋!下棋,这下着下着,情分不就处出来了?哪天时辰晚了留宿,早早晚晚地,可不就有了子嗣?”
“可不是呢,侯爷对夫人就是不一般……”
何嬷嬷顺着长公主的话往上添柴火。
侯爷自小就是有个担当的,对自己的夫人自然会不同,情分不情分的不好说,早晚要留后,还不得找夫人?
谁家有嫡子不生非要生庶子?
何嬷嬷一点也不怀疑长公主有一天会抱上自己的大胖孙子,只是,早早晚晚而已。
“你说,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能开窍?别家同他一般大的小子,儿子都相亲事了……”
长公主又不淡定了:
“宫里有些药,无色无味的……把任嬷嬷找来!”
任嬷嬷管着榴园,永安侯在榴园的吃喝都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