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心中哀叹……装死都躲不过?
永安侯也愣了,跟她说?
这本来就什么事也没有,纯粹是母亲没事找事,我跟她说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干了什么好事就说什么。回你们自己院里说去!”
长公主开始撵人:
“看到你这个混账我就心肝痛!锦言,有什么事你来跟我说!快走,快走,看着就心烦!”
任昆和锦言被她连赶带撵地给轰了出去。
两人出了院子,面面相觑。
锦言忍不住扑哧笑了,语气轻快:
“侯爷,您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惹来这把大火!连我这小小的池鱼都被烤焦了?”
任昆微微有点尴尬,母亲永远这样!
不分青红皂白,想当然又自以为是!偏偏因为是娘亲长辈,他心里就是再气。也没法理论。
早年间。他还能借着年纪小。发脾气砸东西甩脸走人,煞煞母上的气焰。
这几年,他愈发成熟,实在不好再常用这种方法。只能冷着脸沉默听训。愈不说话母亲的脾气就愈大,嚣张得不得了!
今日是被锦言截了胡,否则这把大火再过半个时辰也未必能消了去!
不把他这些年经历的种种鸡毛蒜皮全部拿来细细数落一番是不会停歇的。
他看了一眼锦言笑盈盈的脸,顿了顿:“走了!去榴园!”
抬脚走了。
锦言微笑着跟上,话说她也不想看到永安侯被骂的狼狈样,可已经看到了,什么都不说反倒更让他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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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前一后回了榴园,照例由任嬷嬷斟了茶。
永安侯端起来狠狠地喝了一口,茶香沁脾。这才觉得心里的郁气舒通了些。
七月流火,虽是大清早暑气尚未起,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额头早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