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靠鞍母猪当官赛貂婵这人不但衣着富贵还多少还是个官即使别人眼中这人再怎么不堪嘴上跟面上还是要保持一派恭敬地模样。
“是是是没有您黄衙司的照顾哪有小老儿的今天。”
德老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地媚笑道:“可小老儿实在是一次拿不出那么多不如赊…”
“赊账?”
被称做黄衙司的中年一瞪眼不耐烦地一挥手冷笑道:“老婆孩子赊给你行钱物赊欠免问你不是不知道兄弟的规矩上面下面那么多张嘴要吃饭我赊给你谁赊给我哪你知不知道弟兄们搞来这船酒费了多大的劲买来的这个屁大的官容易伺候上面可就难了要不…”
“行行衙司怎么说怎么算!”
德老听到黄衙司语气中似有转机立即接口道:“要不是这酒是那帮人捣腾出来的城里查的严小老儿也不会非要挣下这点小利应急这酒是有多少卖多少关键是狗难侍候总要留下点余钱喂狗才行。”
“得了别在我这里诉苦啦都不容易!”
黄衙司知道这里面的难处微微沉吟一翻开口道:“老规矩赊欠是免问可要变个法子赊就还有商量的余地这样吧货上顶多给你每桶下两成的利可账上却要多出两成来…你先别急。”
黄衙司看到德老激动地想说什么没等对方开口便立即道:“随船有两桶酒糟我给你留下加上这酒酿的纯这次卖的时候你比上次多掺点水一百多酒桶等下次接货的时候统统还我再去那鬼地方运酒的时候我带着他们的桶能有五分折扣你明着账上多出了两成本钱实际上却先少付了两成把酒卖了还怕没钱还账?”
德老心中计算了一下得失能把手上这批酒出手起码利润翻个三四倍即使减去那些必要的打点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赔钱万一这次不把这批货整船吃下来黄衙司下次找了别人那就断了财路了。
想到这里德老一咬牙点头道:“就这么说一会儿就立字据卸货!”
“爽快!”
黄衙司本名黄炳南本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出身买了个北遥郡土木承建衙的司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