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
蓦的钟道临就感到自己脚下一空自己突然到了半空尚未来得及叫喊就被身下忽然降下而后又猛冲而来的甲板硬生生轰中。
“嘭!”
被脚下忽然飞来飞去的甲板撞得龇牙咧嘴的钟道临整个人顺着斜起甲板朝后滚去趁着“破浪号”船头又一次插入海平面的时候赶忙伸手紧紧抓住船桥上的齿棱才没又滚回去。
吓得心惊肉跳的钟道临再也不敢留下来看什么海景扶着船舱外的抓手一步一挪的艰难朝后舱移去在狂暴的魔海跟自然面前人的力量渺小如银河之沙任你是王侯将相还是修行高手仍是连丝毫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好不容易回到主舱的钟道临终于明白到为何船上的桌椅板凳都要固定在船板上了怪不得连盘子都是木头做的。
同时钟道临也对船上的舵手船工由衷敬佩以自己的修为在船舱中都忽上忽下跌跌撞撞的那些在主控舱时刻操控大船的舵手一众甲板上暴露在大浪中的桅手此时又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在雾江之上看起来无比庞大的“破浪号”巨舰在魔海的面前犹如飘零的浮萍一般随着一堵堵如城墙倒塌的巨浪袭来“破浪号”玩偶一般被浪头抛起卷下摇摇晃晃朝魔海深处蹒跚驶去......
船舱内的温度日渐降到了呼气现白而外面早已是寒风刺骨。
钟道临已经记不清楚到底在海上航行了多少天总之离6地越远气温就越低舱门外顶已经冻结了一条条冰琉璃魔海上的海况也越来越恶劣。
这些天钟道临只有时刻运功及体才不至于被海上的剧烈颠簸给逼的吐出来就算这样也被折磨的食欲不振头晕脑涨。
尽管“破浪号”已经降至半帆不敢再满帆航行可几日来仍是不时有桅手连人带帆板被大浪卷走眨眼被漆黑汹涌的海水吞噬。
钟道临强打精神拽开舱门一股强烈的冷风倒灌而来这是他这些日子来每天例行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巡视整艘“破浪号”去给船员们打气毕竟这些人都是为了他而冒险出海如果自己就这么躲在相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