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偷偷来寻她。
“萱姐姐,你可真傻,跟着咱们姑娘有什么不好?”乳娘埋怨道:“咱们老姐俩齐心协力,将来养大了二少爷,那就是姑娘心里一等一的功臣。姑娘飞黄腾达,难道还少得了你我的好处?”
萱姑姑“嗤”的一笑:“你就那么笃定姑娘不会落败?”
“嘿,你还不信呢?反正我是将这后半辈子的祸福都交到姑娘手上了。姑娘吃肉,少不得我一碗肉汤喝,姑娘受苦,我也不是那卖主求荣的奴婢,自然一起挨着。”乳娘劝道:“不过我这人的看光倒有有几分把握的,咱们家姑娘差不了。”
萱姑姑在心里冷笑:若你看人眼光不错,怎么就嫁了个混账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被卖进郑家做养娘!
萱姑姑一夜难眠,第二日早起就顶着浓浓的黑眼圈,郑离见了也不多说,更不问她的心思。这样一来反把萱姑姑闹的没了主见,私下中与乳娘好一顿唉声叹气。乳娘自偷笑她的不识抬举,联想自身,越发用心看管二少爷郑译。
进京数日,来拜会彭晏的人络绎不绝,小小的街口每日停了不下十来辆马车。可越是热闹,彭晏这心里越是没底。
自己恳请入宫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可娘娘全无回音。
彭晏有心叫重云去打探打探消息,可千牛卫一进京就立即去了卫所述职,难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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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晏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敷衍着来往宾客,后院儿郑离一遍一遍练习着进宫礼节,丝毫不敢懈怠。
一晃儿就到了二十四这日,怀贞坊彭府门前来了一队人马,穿的锦衣绸缎,个个胯下骑一匹纯色骏马,声势蔚为壮观。
门房大喜,以为来的是宫中宣旨的,忙跑了过去牵马,谁想翻身马身的并不是宫中宦官,而是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
这人一脸倨傲,见了门房也不理睬,大踏步登上府门。
“彭晏彭大人可在?”
老管家慌乱出来迎接,“大人正在议事,不知这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