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见几人齐齐看向她,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声天要亡她。
死过一次的人,如果再死一次,也并觉得如何恐惧,只是,这般受辱而死,却死的着实窝囊了些。
终于,平乐有些不甘的将匕首转向自己。
如果一定要死,便趁一切还未发生前……
场面可以说是千均一发,一触即发,几个冲向平乐,平乐一狠心,手上开始用力……就在这时,叮当的一声响,下一刻,平乐的匕首落地,与此同时,几声惨叫声同时响起。
“尔等郎君,竟然欺负一个女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有着让人胆颤心惊的力度。这声音听在那几个意图欺辱平乐的男子耳中,无疑是地狱催命符,可听在平乐耳中,却是人间少有的天籁。
平乐又惊又喜,刚才的镇定全不在了,只是怔怔的看着那犹如天降的白衣男子。
淡淡西垂的夜幕仿佛成了点缀,将这人周身映照出微微的黄,那么暖,那么暖,那么暖。
呐呐的,平乐开口。
“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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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殷氏在郢阳的别院。
有人匆匆进门,低声在服侍殷裔的仆从耳边耳语了几句,那仆从面露焦急,急急叩门进了殷裔的房间,半盏茶后,仆从吩咐备车。
平乐因为被人围住,因而没有看到那辆停在街角的马车。
马车中的人仿佛很有耐心,耐心的等着事情发展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这才施施然换开车帘,轻风般的向那间偏僻的客栈而来。
想到自己前一刻的心情,殷裔不知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
明明想吓一吓这小儿的。最终自己反倒被这小儿吓到了。
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出了手,便用他送她的那把削发如泥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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