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颖三人除去面纱,找了个树丛换下了血迹斑斑的外衣,烧了。
人生地不熟的三人只得任意选了个与如烟母女和车夫都不同的方向漫无目的走去。
三人嘻嘻哈哈地一路玩闹打趣着,倒也不觉得烦闷。暂时抛开了仇恨、生存压力、理想目标,骆颖让身心都融入到这有些萧条肃杀却萌动着春意的寒冬里,心情无比轻松。影儿、馨儿俩丫头也是活泼得很,两人从前做乞丐受过多少委屈,遭过多少白眼,多么努力的想要活下来。如今跟在骆颖身边,骆颖待她们极好,又不愁吃喝,还能享受做一做救人的侠女,这心情,怎一个爽字了得!
几人走走停停,细胳膊短腿儿,经不住长途跋涉,没几个时辰就累得快走不动了。拿出在正县买的干粮,边走边吃。寒风呼呼地吹,几人额头还隐约挂着汗珠。翻过一道山梁,薄雾缭绕中,山那边有十余里外有一座古朴的村庄。夕阳已经西下,若不加快脚步,错过了借宿,几人就得露宿荒山野岭。
略作停息,几人就要离开。蓦然,一丝破空之声传来!
骆颖惊觉闪过一旁,“嘭”、“嘭”两声重物坠地之声响起!影儿、馨儿两人如飘飞的纸片被人重重甩在一丈之外。
“咦!”一道惊异之声响起:“小女娃儿身手还不错。”
骆颖冷冷地看着来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壮实得像一座小铁塔,身穿铠甲,塌鼻子阔嘴巴。这副长相,记忆里只有上午杀掉的那个恶少檀翔善才能与之相符。如烟的母亲曾说过,檀翔善的父亲檀衡管理着正县的地方军队,其地位与县令相当。为人好护短,蛮横凶残。
看来那车夫凶多吉少了,这一路行来,只有他见过骆颖几人的真面目。
那檀衡双目怒睁,喝道:“小儿果然是你们三个小贱人所杀!”
“你大胆!”影儿怒喝一声,与馨儿强撑着站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老夫今日要拿你们的人头祭奠小儿在天之灵!”说着就挥拳向骆颖扑过去。
“老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