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便又开始笑嘻嘻地告饶,手里捏着一个糖瓜谄媚的递了上去。
年春妮一愣:“你不是说你不爱吃这个了吗?”
“虽是不爱吃了。可是时常还会带着几个在身上。也许……能用得着呢?”年家杰咧了咧嘴,冲着年春妮笑了笑。
年春妮突然靠到了车厢上,不愿意说话了。年家杰似乎也有什么顾虑似的,突然静了下来。
年春妮坐了一会儿,挑起车帘,问道:“他们在后面的车上?”
“孟三同他夫人在前面的车上,其他书友正在看:。姐姐你的两位师父在后面的车上。”年家杰只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同年春妮解释着。
年春妮点了点头,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爹娘真的没来?”
“没来。”
听了年家杰的话,年春妮才好像真的松了一口气似的,闭目养神起来。年家杰看着年春妮似乎真的没了动静。再才掀起自己一侧的车帘,向后看了一眼。
一直在注意着他们这辆车的越疏狂看到年家杰的这个眼神后,收回了头。同颜疏青念叨:“怎么样?身上的药带的可齐全?”
颜疏青皱了下眉,有些不悦似的:“又不是真的要死要活的,非要带一把毒粉来做什么?”
“若是那李讼辰当真薄情寡义和那小娘子情谊款款,老子就毁了他们俩的脸。”
颜疏青瞥了恶狠狠地越疏狂一眼,嗤笑:“就用春妮做的这些毒药?毒死飞虫蚂蚁我倒信。你说人?呵,你是忘了孟三当初的事情了吧?”
越疏狂一下子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几年咱们丫头也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吧!”
“那可未必。。”颜疏青摇头,却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孟三的夫人到底是怎么约的那个姑娘?怎么就约出来了呢?”
越疏狂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还要忘了,今天这事儿咱们也指望不上孟三了,终归他就是个看热闹的。如今加了他夫人这层关系,还当真不好说了。”
“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