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们家?”
“李婶婶这是哪里话?”年春妮皱眉:“我自小就是李婶婶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讨厌你们家?”
“那你可知道你当初偷偷跑掉丢脸的不是你们年家,而是我们李家?你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年岁。村里头说什么的也有,你的清白你不要了,难道连我们家也不要了吗?”秦氏越说越气愤:“年春妮。咱们俩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和狗蛋自小就说了亲,就算你不知道,你爹娘也不能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能像是没事人似的。狗蛋和家杰在书院念书都念不好,这次好在两个人都考上了,你自己摸着胸口问问自己,若是他们两人有一个落榜的,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年春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秦氏说的这些话,自己却是怎么也反驳不了。
最终,年春妮只能沉默。
秦氏灌了一碗水之后。看着年春妮说了一句:“以后你好自为之吧。”便起身离去。
越疏狂看着秦氏走了,才跳了过来,问年春妮:“怎么回事啊?”
年春妮淡定地看着越疏狂,笑了笑:“师父,我要是嫁不出去了。你可得养我一辈子啊!我爹肯定会打死我的。”
“……丫头,不至于吧?”越疏狂哀嚎。
“怎么不至于?”颜疏青冷笑一声:“我和春妮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人家的疑惑。你倒好,一回来就说找到春妮跑路的线路了。我们刚说了春妮是跟着我们走的,这下可好,我也成了说瞎话的人了。”
“你们也没提前通知我啊。”越疏狂撇嘴。
“师父,我有一句大不敬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说。”年春妮眨了眨眼,诚挚地望着越疏狂。
越疏狂笑道:“你大不敬的话说的还少?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年春妮上前握住越疏狂的手,一脸沉痛:“师父,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带着脑子了?”
“……”
年春妮不想再和越疏狂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