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越疏狂带着年春妮向年文力和梁凤辞行。
自从莫归来了中京之后,年春妮再也没有出过年氏烤鸭的大门。每一次年春妮要出门的时候,总是会看到粱凤那若有若无带着责备的眼神。
年春妮每次一看到粱凤的目光,就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似的。
在屋子里闷了几日之后,越疏狂总算是制定了好了他们的路线。
颜疏青来喊年春妮的时候,年春妮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事儿。
听说是要带她走的,整个人都高兴了起来。
粱凤自然是不舍的,可是粱凤也知道,总是禁锢着年春妮,总不是办法,她不希望年春妮在和苏莫归再有任何的牵扯。那么倒不如让越疏狂带着她离开中京。
粱凤给年春妮他们准备了一些吃食,便冷着脸将年春妮他们送上了马车。
年春妮从车上看着粱凤的背影,叹了口气。
越疏狂笑道:“丫头,如今你又自由了,怎么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娘似乎还在生我的气。”年春妮叹了口气,“我也没离开家门一步啊,娘还在生什么气嘛。”
“春妮反正你娘也在生气,不如咱们把这个罪名坐实了?”颜疏青也在一旁笑了笑。
年春妮眨了眨眼,疑惑:“哪来的什么罪名……”一顿,又猛地看了颜疏青一眼:“颜师父的意思是说,咱们去会一会莫归?”
“怎么样?”颜疏青笑着问她。
年春妮却皱着眉,指了指赶车的车夫:“人家不乐意怎么办啊?”
越疏狂掀开车帘,同那赶车的车夫说了一句:“嗨,小哥儿,等出了城你就回去吧,银子我们一分不少。怎么样?”
拿一样的钱赶更少的路。不傻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幅好买卖。那车夫便真的将马车赶到了中京城外便下了车拿了钱走人了。
越疏狂笑嘻嘻地坐了出去,仰头问了一句:“你们坐稳了吗?”
“当然。”年春妮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