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鸽都是专门培养的,是能认路的,能在年家截走信的……
年恒久!
若是年恒久看了那些信,一定不会让年文力他们知晓的,在年恒久的心里,始终严格记着士农工商的等级森严。在他心里,从商之人,死了只怕都是不能入祖坟的吧?若那些信真的落到了年恒久的手里……
中京那边,实在是耽搁不起的。
年春妮皱眉,连同颜疏青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站起来奔到了书房,给年文生写了一封信。
现在只能麻烦年文生去年文力那儿走一趟了,把自己的话带到,让年文力他们尽早入京。
年春妮将信鸽放出,目光随着信鸽走远,始终舍不得收回来……
又是一只信鸽落在了窗棂上,程阿九笑道:“快,你那宝贝侄女儿可是又来信了。”
年文生皱了皱眉,有些奇怪:“最近这是怎么了?春妮的信来的这样频繁,难不成是大哥大嫂不原谅她,求我去走一遭给她说情的吧?”
“这谁知道?”程阿九嗔笑了一句,抱起年忆城,到旁边认字去了。
年文生看完了信,进屋拿了一件外衣就往外走:“还真是让我去一趟九泉庄的!”
“那也不用这么急吧?”程阿九皱眉:“这天都黑了,你连夜跑着,多不安全呐,我这一晚上的得担惊受怕的。”
“我要是今晚不走,以后咱们的脑袋可能都保不住了。”
程阿九猛地站起身来,皱眉:“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还记不记得朝廷里来人请咱们去中京的事儿?现在找到大哥那儿,中京的人却去找了春妮,春妮应了下来。可是大哥那儿一点动静都没了,春妮说……她怀疑是爹扣下了信。”
程阿九奇怪:“就算是爹扣下了信,这皇上找人,他还能不让大哥去不成?”
年文生摇头:“阿九,你怎么还不明白?爹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只怕他根本就没想到春妮说的都是实话!只当着是春妮胡说呢,这要是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