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真。大黄甘草是日常茶馆五件套必备品。而芍药和千里香则是做水中逃跑必备药物的原料,所以……除了这四种,年春妮其实什么也不认识。
越疏狂只同她说山上药材很多。可是到底要采什么药,才多少却完全没有同她说过,于是年春妮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乱采。但是……似乎连一株认识的都没有看到啊……
采了大半筐子的药,年春妮便下山往回走,路上碰上牛婶。牛婶满脸喜色的拉住年春妮:“春妮啊。你师父他们在家吧?”
“在家呢。”年春妮笑了笑:“牛婶这是去找师父他们呐?”
“可不是嘛,这两天,我家二牛已经能下地走了,这不早上煮了些鸡蛋烙了些饼子给你们送过去。”牛婶抬了抬胳膊上挎着的包袱。
年春妮瞥了一眼,便笑了起来:“哟,牛婶您这也太客气了。师父他们哪能收你的东西啊……”
“嗨。春妮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呐。”牛婶嗔怪地瞪了年春妮一眼:“咱们普陀的人谁病了不好了的不都是来麻烦你这两位师父吗?他们又不收银子,这不就是乡里乡亲的送些米送些面,这家做了好吃那家酿了好喝的都请大家伙尝一尝嘛!怎么。春妮你们家乡不是这样?”
年春妮嘿嘿笑了两声低下头去,他们村还真不是这样。这家出了事儿不来看热闹就不错了,还关心送好吃的?
年春妮默默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这普陀山竟有几分桃花源的感觉。阡陌交通,邻里相敬。倒也是个世外桃源。
“姑娘这是上山采药了?”牛婶见年春妮半天没有说话,便换了个话题。
显然这个问题好回答的多。年春妮点头:“是啊,上山采药去了,这山上的东西可真多呢。”
“哎,他们收了你这么个乖巧的徒弟可真好。”牛婶又叹了口气:“以往啊,他们两个啊一个山上采药,那剩下的一个啊,就闷在家里什么也不干,我们都不敢上门。他们师兄弟的感情真是好的不得了,从小到大都没听说过打架呢。”
“呵呵,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