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神婶千恩万谢地走了,年春妮狐疑地看了越疏狂一眼问:“那个牛婶说这是药田?”
越疏狂点头:“是啊。”
“……那你为什么说是让我种地?”
“难道药田就不是地了?”越疏狂瞥了她一眼,耸了耸肩。
年春妮沉默,的确,药田也是地,只是自己猛地一听说自己种的不是庄稼地,这心里边就觉得不得劲。
“丫头,你不是说到了普陀山就会给你爹娘写信的吗?怎么还不写?”越疏狂突然转了话题。
年春妮皱眉:“我一来不就来给你刨地了吗,哪里有时间写信呐。”
“哟,这还成了为师的错了?”越疏狂笑着看她:“得了,快去写信吧,你颜师父应当是特地为你准备了一只信鸽呢,你还可以给那信鸽取个名字。纸墨就在竹楼右侧的房间里,你去吧。”
“可是我今儿没种四十棵庄……药材,不是不能吃饭吗?”年春妮抿了抿嘴,有些不安。
“没事,去吧,也许是我的方法错了。”越疏狂如同从前一样不羁地笑了笑,伸手推了年春妮一把。
年春妮狐疑地看了越疏狂两眼,慢吞吞地往竹楼走去,院子门口,颜疏青正端着一个簸箕似的东西往门口走,看到春妮喊她:“春妮快来帮忙。”
“哎。”年春妮点头应着赶了过去,看到那个簸箕里竟是些发灰发黄的枯叶。不禁有些奇怪:“颜师父这是什么?”
“是给牛家兄弟准备的药材,拿着这个些,我去拿一坛醉生梦死来。”颜疏青将簸箕放进年春妮手里,便去竹楼后面提了一坛酒过来。又招呼年春妮:“跟着进来。”
年春妮看颜疏青进了竹楼,便也跟着进去,一间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年春妮小心翼翼地落脚。端着一簸箕的药材不知道如何是好。
颜疏青将手里的醉生梦死放到桌子上。又将圆木桌子收拾出一个地方,指挥年春妮将药材放下。
“春妮,递过你左手边上竹架上第二层的红罐子。”颜疏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