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可最少要挖四十个坑,都要种满浇好水的。”
年春妮低下头,开始沉默地吃起饭来。越疏狂和颜疏青对看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吃完了饭。年春妮去刷了碗筷,便被越疏狂指使着去铺床,什么太硬了不行。太软了不行,要用手劲把被子拍一遍,松松软软的最佳。
而颜疏青的要求则是不能太软,硬一些比较好,年春妮一不小心就给颜疏青弄得松软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颜疏青:“师父,我是第一次给人家铺床,下一次……”
“下去吧。”颜疏青挥了挥手,年春妮像得到恩赦似的赶紧往外面跑,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颜疏青在身后说了一句:“明日若是还这样,你自己小心。”
年春妮回到自己房间。累得全身散架似的躺倒床上,抬手盖住眼睛。为什么颜疏青和越疏狂两个人回到普陀山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向放荡不羁的越疏狂居然也会时时板着脸。好不容易笑一笑,却也是给自己找更多的活儿干。而一直温柔的颜疏青,也变得有些冷冰冰似的,就好像……就好像从前那些事情,都是他们装出来的似的。
年春妮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睡了过去。可也不过是一闭眼的工夫,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就扯着嗓子打起了鸣儿。年春妮皱着眉头翻了个身。用被子死死地捂住耳朵,眼前却突然闪过越疏狂的一张脸:“今日不用吃饭了。”
年春妮一咕噜爬了起来,“你妹的!”年春妮忍不住骂道,这是谁家倒霉的鸡啊,天还没亮啊叫唤个什么劲儿啊!再睡已是睡不着,年春妮披上衣服打着哈欠往厨房里走,路上发现有好多家住户家里已经有亮光忽闪着。
这儿的人做饭做的倒是真早,年春妮兀自感叹着,却似乎忘记了,从前在家中梁凤每日里也是起早贪黑的,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打下手的,早上起来的时候,梁凤早就把饭做好了。
叹了口气,年春妮去米缸里舀了一小碗米,淘了三遍才加上水点上火,打算熬一锅稀粥。
那柴火大约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