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肺治好就是了。”
“那他失禁……”
“他又不是没有家人,勤洗换着些便是了。”说着越疏狂便闭起了眼,养起神来。
颜疏青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取了一张毯子给越疏狂盖上,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年春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年姑娘?”颜疏青打断年春妮的沉思,年春妮正儿八经地看过去,就听颜疏青说:“方才你爷爷似乎想吃些东西。过会儿我要给你爷爷针灸,你爹他们怕是要在旁边,你……”
“我去买。”年春妮笑了笑。却见颜疏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年春妮去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笼蒸包,买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食盒里,刚走到医馆。就看到了年文生和程阿九。
“三叔三婶?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爹病了,早就想来了,一直没倒出空来,这不一有空就赶紧来了。”程阿九笑了笑,问年春妮:“拿的什么啊?”
“爷爷说要吃东西,去买了些。”年春妮也冲程阿九笑了笑。
“我帮你拿着吧。”程阿九笑嘻嘻的去接年春妮手里提着的食盒。年春妮乐得清闲,也不推脱就把食盒递给了程阿九。
年文生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知不知道什么病?”
“不知道,听着那个大夫说的好像挺多病的。”年春妮摊了摊手。想起什么似的,拉了拉年文生的衣袖:“三叔问你个事儿,在咱们那,尿血了一般是什么事儿?”
年文生怔了一会儿,道:“这也得看具体情况啊。我以前有个哥们儿,前列腺有问题也尿血啊……”
年春妮突然就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尿频尿急尿不尽。前列腺有问题,请用前列康……
可就算是前列腺病,这儿也没有前列康啊!年春妮看了年文生一眼,讪笑:“你不如去同越疏狂探讨探讨这个学术性问题。”
“越疏狂是谁?”年文生诧异。
年春妮指了指那在大厅里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