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年恒久气,却到底忌讳着,怕动了莫晓棠的胎气,没有再动手,只是搡了年春妮一把
年春妮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退下来,脸色却已经有些缓和了,年恒久这幅样子,就说明莫晓棠的孩子根本就还在,那么很多东西她便能够想得通了只是没想到,人心会是如此叵测
“小兔崽子又在想什么坏呢!”年恒久看着年春妮半天不吭声,操起手边的东西就想扔过去,可是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年春妮听到有人倒抽了一口气,年春妮便把脸转了转,这一看可了不得年恒久手边放下的竟是一柄铁秤
这家伙要是砸过来,自己刚才又在跑神,只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年恒久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茬,虽然恨不得掐死年春妮,可到底不能让自己手里沾血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不愿意年春妮的血冲撞了莫晓棠的身孕
莫名的,年春妮又觉得一股深深的悲怆感萦绕于身
叹了口气,年春妮努力做出一副很恭顺,很歉疚,很心虚的表情来,上前几步,低着头对年恒久说:“爷爷,春妮想婶婶……”
“看我?你不盼着我死了才好吧?”年春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尖细地嗓音打断
年春妮有些不敢置信,就现在这一副尖利怨毒的声音,为什么自己之前觉得那样的温婉可人呢
年恒久也不再管年春妮,有些谄媚地对着莫晓棠笑了笑:“怎么出来了翱身子不是还很弱吗?”
“婆婆去为我拿药了,嫂嫂也去郎中那里了,大哥想来也会听爹的话,不会偏袒自家的孩子吧?”莫晓棠却是由着年文安扶着,慢悠悠地走进屋子,坐到了先前年恒久坐的太师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屋子里一时之间全部静了下来,没人说话
莫晓棠似乎很是满意这样的氛围,慢慢顿了顿,转头看着年春妮:“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个小丫头,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真是狠呐”
“你为什么要害我?”莫晓棠又顿了一会儿,才问了这样一句话,声音哀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