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众人顿时噤了声,不敢多言,他们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哪敢和官家作对。
“对呀,我们乃长宁侯爷的族亲,父亲也是上京官员,身上负有功名,怎会做这等事,大人我要告这两人诬告我们兄弟两人,你可要替我们两人作主啊。”
赵主薄呵笑一声,究竟怎么回事他算清楚了,不过……
“这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事可有些难办呀?”赵主薄故作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李思松走到赵主薄身边,笑呵呵的比了下手指。
赵主薄咳了两声,“这样吧,这事你们先想清楚,来人呀,将他们压后再审。”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明明有人证明,是他们调戏这位姑娘,你却把我们都压后再审,你不讲道理,天天昭昭,道理何在!”高胜铿锵有声的说着。
赵主薄怒哼一声,“来人呀,竟不服本官判决,藐视公堂,先压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两个衙役上前,欲要压住高胜。小玉伸手欲制止,却见高胜高喝一声,推开了两个衙役。
“我乃军中人士,十八岁从军,守卫边疆数十年,十几年未曾归家,去年我们一个小队为抵御外敌,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肩上留有老伤,不能再去征战,退了下来,归到家中,老母已逝,妻子也不在了,只剩下一断壁漏房,亏得路过一地之时,尝过一道小吃,遂以此谋生。今日在这居然还要受两个后生之辱,你堂堂朝廷官员,竟不明辨事非,为民作主。”高胜喟声唉声道。
堂外的人面面相觑,他们在这些地方一直都是太平的,但不时有人逃难到他们这,他们也见过那些人,今日经由高胜说出来。心中感触更甚,有些人羞愧的别过头。
“赵主薄,我们齐家与李家还有些交情,这件事我们只是一场误会!我可以随两位公子上李府解释,看看李先生是何说法,或即刻派人到李府请翠姨来亦可。”小玉神色淡淡的,眼中光芒却不容置疑。
赵主薄皱着眉,有些不甘。
“两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