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了。”小玉真诚的道了声谢。
杜奇峰话音一转,“不过,房子还须人打理,选个时间,看看要不要买些个人,有事吩咐杜明就好。”
“真是麻烦杜兄了。”齐家贵说道,要不是杜奇峰,他可能还要几年才能辗转到这江宁,江宁地方大了,比南郭镇更有发展前途,赚了更多的钱才能搬到上京去,他没忘记,他们家是要搬到上京去的。
杜家一口气置了十几家铺子,在江宁也算是件大事,江宁各家收到杜家来人的消息,反应各不相同。有人不屑,认为新冒出来的杜老四不过一爆发户,有的人一笑而过,来来去去那么多人,一个新来的人还不值得付那么多心思。
各怀各的心思,面上却不显,不愿轻意得罪了人,该送礼还是得送,该邀请的还是得邀请,不论心里作何感想,面子做的十足。
书岸上放着一张烫金帖子,杜奇峰靠坐在太师椅上,手指嗒嗒叩着桌面,双眉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爷,时辰快到了,您看。”杜松侍立一旁,提醒道。
按理说,来江宁收到的首次宴会邀请,是该赴宴的,可送这帖子的是赵家,这赵家与罗家是姻亲,在江宁的赵公铭与上京赵公谦的嫡亲兄弟,这宴怎么看都像鸿门宴。
“去吧,不去倒显得我们怯场了,我杜奇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杜奇峰捏紧了烫金帖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接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是桃茗她,唉。”话中止不住的担忧。
“老爷,你看看,要不叫芷玉小姐陪着小姐一起过去?”杜松看了杜奇峰一眼,问道。
“好,你去把人请过来吧,等芷玉来了,再将消息告诉桃茗。”
“好。”杜松应了一声,退出门去。
隔壁宅子还没置办好,齐家贵与小玉便先留在杜家暂住。
昨天痛快的泡了两大桶水,洗了个干干净净,在香香软软的床铺上睡了一整晚,小玉舒畅的伸了个懒腰。
闻着院里的桂花香,突然想做点桂花糖,泡杯淡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