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几个伙在一起,经常出去爬树捉鸟。
小玉想再出门摆摊的想法被齐家贵给否决了,齐家贵怕小玉在码头上摆吃食摊不会像以前那样太平。
六月二十一夏至,这天大家也趁着天还没黑,就开始吃饭,这样可以省下些灯油钱。齐家贵背了个背篓进门,环视一周,“去把油灯点起来。”
李婆子摸出打火石,咔咔两下,屋子就被油灯照亮了。齐家贵放下背篓,从里翻出个袋子放到桌上,一抖,桌上堆了小堆银子。
小玉张大了嘴,瞪大眼望向齐家贵,有些结巴的说道:“阿爹,你可别穷疯了去偷去抢,那是犯法的。”
围坐桌旁的几人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把目光投向了齐家贵。
齐家贵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水,“你们想些什么呢,这是我赚的。”
“小玉,难道你以为你阿爹在河运呆了那么多年,还玩不转那个小子?我本就没打算在河运呆多久,就算不解雇我,用不了多久,我也会辞了这份工。”齐家贵语速平缓,定定说道。
“贵哥,那你银子是怎么赚来的?”秀娘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家贵。
“河运啊河运,大夏水上之龙,你可知天天有多少商人南来北往,多少货物南北流通,我做了这么多年,我都数不清,那全是银子,哪买什么最便宜,哪需要什么,那河上流通的都告诉我了。”齐家贵手中攥着杯子,信然谈笑。
“以前我并不愿意从商,一旦从商,便成了大夏最底一层,怕于子思前途有碍,现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可我一旦从商,以后怕子思仕途会受些影响了。”说到这齐家贵,略带遗憾。
李婆子稳稳的端着饭碗,夹了一筷子韭菜,慢慢咀嚼,半点没受影响。
小玉不淡定了,好吧,看来最了解自己阿爹的是阿奶,这两人之间的哑谜自己是不懂的。
“家贵,我们家的房契,地契呢?”李婆子发问道。
齐家贵叹了口气,略带歉意的看着李婆子,“娘,还没消息,不知是谁买去了。”